80后(hou)創業者突破(po)“速成”心魔：戴志康們開始成熟

　　太多神奇快(kuai)速的(de)創富故事(shi)而催生(sheng)出的(de)急功(gong)近利心(xin)(xin)態，是這一代青(qing)年創業者最危險(xian)的(de)“心(xin)(xin)魔”　

　　戴志(zhi)康、李想、茅侃(kan)侃(kan)、高燃，四大80后互(hu)聯網新銳“集體消失”了。

　　雖然(ran)外界依舊像(xiang)兩年前他(ta)們剛(gang)“出道”時那樣密切(qie)關注他(ta)們的(de)(de)動向，但他(ta)們不再像(xiang)從前那樣頻繁見諸媒體（僅李想(xiang)獲得投資那年就接受了200多次媒體訪問），只能偶爾在一些重頭行業活(huo)動中聽到他(ta)們的(de)(de)只言片語。

　　兩年前(qian)(qian)，一群(qun)新(xin)新(xin)人類在商業舞臺高調(diao)登場。這些出身各異的(de)“80后”創(chuang)業者們二十歲前(qian)(qian)后獨立創(chuang)業，他們顛覆既(ji)成(cheng)的(de)游戲規則，以不可(ke)預料的(de)方式崛起，三(san)(san)五年甚(shen)至兩三(san)(san)年就可(ke)以帶領著數十、上(shang)百人的(de)團隊，擁有了千萬、甚(shen)至過(guo)億的(de)創(chuang)業財(cai)富。

　　不過現(xian)在，他們(men)不約而(er)同(tong)選擇了把自(zi)己“隱藏”起來。“我(wo)們(men)并沒商量過。不過我(wo)們(men)幾(ji)個私(si)下閑聊時，都有同(tong)樣的想法。”戴志康說，“現(xian)在，我(wo)們(men)需要些(xie)時間思考。”

　　經歷了第(di)一輪集體沉浮(fu)的(de)80后創(chuang)業者都有(you)了一些變(bian)化，有(you)的(de)更(geng)迷茫(mang)，有(you)的(de)更(geng)清醒，有(you)的(de)更(geng)膽怯，有(you)的(de)更(geng)勇(yong)敢……無論(lun)如何(he)，這是他們成長的(de)兩(liang)年(nian)。

　　“膨脹和浮躁是一(yi)種普(pu)遍現象”

　　“我反思過(guo)很多次，我犯(fan)錯都(dou)是在自(zi)(zi)己‘膨脹’的時(shi)候。”戴志康(kang)皺(zhou)著眉(mei)頭回憶自(zi)(zi)己當時(shi)的心態，“啊！原來我這么牛(niu)！”

　　大(da)二開始寫論壇(tan)程序，畢業時已(yi)經賺了50萬元(yuan)，用這筆錢創立公(gong)司后(hou)又獲得共(gong)計(ji)1000萬美元(yuan)的(de)投資。按VC投資比例及以往Discuz!收入狀況(kuang)推算，戴志(zhi)康(kang)身價過(guo)億，個人持有現金1500萬元(yuan)左(zuo)右(you)。戴志(zhi)康(kang)一度是(shi)80后(hou)互聯網新銳(rui)的(de)典型案(an)例，現在依舊是(shi)80后(hou)創業者中的(de)佼佼者。

　　曾有(you)人(ren)評價(jia)，如果按照對中(zhong)國(guo)互聯網貢獻大小來(lai)排名(ming)，戴志(zhi)康一定可以(yi)入(ru)選前10位。戴志(zhi)康回應的(de)態度卻(que)是：“不該那么早成名(ming)，不該那么早受到關注。”

　　直到(dao)今天他仍然需要(yao)為(wei)當初那一點“膨脹”買單。9月底，Discuz!剛剛宣布(bu)將旗下視頻(pin)軟件相關業務整體移(yi)交(jiao)酷(ku)6。

　　回溯(su)Discuz!開拓視頻(pin)業務時(shi)，戴志康在業內、尤(you)其(qi)是網(wang)站(zhan)建(jian)設(she)的站(zhan)長(chang)圈子里(li)一(yi)呼百應。每一(yi)款產品都讓人們交口稱(cheng)贊，每一(yi)個新項目(mu)都讓外(wai)界充滿期待(dai)。彼時(shi)一(yi)家小(xiao)公(gong)司的視頻(pin)軟件已經面世(shi)，用戶的評價極為(wei)苛(ke)刻(ke)：“別做了，你還是到康康那(nei)兒(er)打工吧！”

　　這(zhe)些都讓戴(dai)志康“暗(an)爽(shuang)”，許(xu)多(duo)“簡(jian)單草率”的(de)決策就在這(zhe)些贊美下做出。那時，戴(dai)志康自問，“和小(xiao)網站贏了(le)又如(ru)何？”，他(ta)希(xi)望Discuz!視(shi)頻(pin)軟(ruan)件(jian)能和大(da)網站抗(kang)衡，差距卻在產品(pin)真正面世時暴露無遺。“大(da)量視(shi)頻(pin)網站還沒找到合適(shi)的(de)盈(ying)利模式，為他(ta)們服務的(de)視(shi)頻(pin)軟(ruan)件(jian)如(ru)何賺錢呢？”現(xian)在反思這(zhe)個項目，戴(dai)志康更注(zhu)意從商業邏輯層面去(qu)分(fen)析。

　　“膨脹(zhang)和(he)浮躁是(shi)一(yi)種(zhong)普(pu)遍(bian)現(xian)象。”戴志康總結，“區別只是(shi)程度(du)不同。適當的(de)膨脹(zhang)也無可(ke)厚非，可(ke)有的(de)人像海綿，一(yi)吸水就膨脹(zhang)得不得了(le)，忘(wang)了(le)自己是(shi)誰。”的(de)確，相比那些有過數(shu)年(nian)社會經歷的(de)創(chuang)業者(zhe)或是(shi)辛(xin)苦(ku)耕(geng)耘幾十年(nian)的(de)企(qi)業家，80后新(xin)銳(rui)保持冷靜的(de)難度(du)更大。

　　頗有幾個(ge)80后(hou)(hou)創業者拿(na)到投資后(hou)(hou)第一(yi)件事情是(shi)為自己買了(le)寶馬(ma)，更(geng)多(duo)的(de)人(ren)將本應在辦公室內忙碌的(de)時(shi)(shi)間(jian)用來頻繁(fan)出(chu)席各(ge)類派對(dui)，還有人(ren)一(yi)時(shi)(shi)激動，將還不完善的(de)商(shang)業模式過早地(di)暴露在公眾面前(qian)。這都容易招致評(ping)價與(yu)質疑，更(geng)給了(le)競爭對(dui)手拾級而(er)上(shang)的(de)機會(hui)。

　　“我們當中的(de)一批人，顯然是(shi)被自(zi)己(ji)給坑(keng)了。”戴志(zhi)康說。感覺自(zi)己(ji)不得了的(de)時候，很容易做出讓(rang)合作(zuo)者與公眾無法容忍的(de)行為，或(huo)者擺出讓(rang)別人無法容忍的(de)態度。“如果本來(lai)就根(gen)基不牢，就很容易被市場清洗(xi)出局。”

　　顛覆者的自我(wo)顛覆

　　“商(shang)業(ye)(ye)是殘酷(ku)的(de)。”業(ye)(ye)界前輩這樣說，資本這樣說，曾經(jing)試圖(tu)顛(dian)覆(fu)規則的(de)80后(hou)(hou)新銳如(ru)今(jin)也這樣說。顛(dian)覆(fu)者們在進(jin)入商(shang)業(ye)(ye)社會(hui)后(hou)(hou)，思(si)想、情感、行為(wei)方式都(dou)要(yao)順應(ying)商(shang)業(ye)(ye)規則做改變(bian)。

　　高燃，這位1981年(nian)出生的“湖(hu)南伢”的傳奇已經(jing)廣為人熟(shu)知(zhi)。輟學的他先(xian)是用半年(nian)考上(shang)清(qing)華大學，又創立了MySee.com，12個月后(hou)獲得(de)了1000萬(wan)美元的風險投資(zi)。一年(nian)時間，窮小子擁有(you)億萬(wan)身(shen)價。

　　資(zi)(zi)本(ben)進入后還不到一年，時年25歲的他被投(tou)資(zi)(zi)方宣(xuan)布因(yin)為“健康原因(yin)”而離開MySee.com。“簽(qian)完（投(tou)資(zi)(zi)）合同，非常(chang)興奮。但真正拿到錢(qian)以后，才發現不是(shi)那么回事。尤其是(shi)隨著和(he)投(tou)資(zi)(zi)方越來(lai)越深入地接觸后，各種關系(xi)越來(lai)越復雜，要(yao)和(he)員工、客戶、合作(zuo)伙伴等方方面面做溝通，對我的駕馭能力是(shi)一個考驗。”高(gao)燃這樣回憶了他和(he)資(zi)(zi)本(ben)的交鋒過程。

　　坊間(jian)一(yi)(yi)度傳言高燃被(bei)資本(ben)“一(yi)(yi)腳踢開”的(de)重(zhong)要原因(yin)是“燒(shao)錢太(tai)快”。但一(yi)(yi)位不(bu)(bu)愿意透(tou)露姓(xing)名的(de)資本(ben)人士把原因(yin)歸(gui)結(jie)于商(shang)業理念的(de)沖突。“對創業者來說(shuo)，把錢作為(wei)目標(biao)是不(bu)(bu)對的(de)；對公司(si)運營來說(shuo)，不(bu)(bu)會賺(zhuan)錢是不(bu)(bu)對的(de)。”

　　“他(ta)應該(gai)培育自(zi)己(ji)的(de)核心競爭(zheng)力。”上述人士分析，擁有牢固地位(wei)的(de)創(chuang)業者(zhe)應該(gai)在公司具有不(bu)可替代(dai)的(de)地位(wei)，在某一環(huan)節有核心控制(zhi)力，甚至與企業的(de)管理架構、產品設計以及核心團隊都密(mi)不(bu)可分。

　　互聯網行(xing)業(ye)新、規則少(shao)，不諳管理(li)還可以邊(bian)學邊(bian)干(gan)。傳統行(xing)業(ye)的復雜商業(ye)規則對懵懂的80后創業(ye)者帶(dai)來(lai)的困難和(he)痛苦，都來(lai)得更快更直接。1985年(nian)出(chu)生的姑(gu)娘董思陽的身份是香港鳳(feng)博國(guo)際集團董事長、上海鳳(feng)博餐(can)飲有限公司執行(xing)總(zong)裁(cai)、喜客多連鎖餐(can)飲公司執行(xing)總(zong)裁(cai)，征戰“傳統行(xing)業(ye)”的她更早遭遇(yu)了(le)市場(chang)的瑣碎和(he)折磨。

　　為了(le)(le)推(tui)廣綠色有(you)機食品(pin)概念，董(dong)思陽在(zai)上海開(kai)(kai)辦了(le)(le)兩家喜客多餐廳(ting)(ting)。“做餐廳(ting)(ting)真是太(tai)繁瑣了(le)(le)，”那段親身管理餐廳(ting)(ting)的經歷“不堪回(hui)首”。“每天都要呆在(zai)店里(li)，哪兒也去(qu)不了(le)(le)，只(zhi)要我一離開(kai)(kai)就會跑單。每天要解決一大堆雜事，什么都要管。”

　　她(ta)更(geng)不適應的是(shi)人。留學新加坡、美(mei)國、金融專業(ye)這些(xie)背景讓(rang)她(ta)“更(geng)習慣(guan)與(yu)企業(ye)家、資本(ben)家打交道”。當(dang)她(ta)將健康生活理念(nian)的宏偉遠景以及其產(chan)品商業(ye)價值描繪給餐廳員工(gong)時，員工(gong)用迷茫的眼睛(jing)盯著董思陽，最后怯怯地說：“我只想(xiang)知道這個月工(gong)資是(shi)多(duo)少。”

　　“進入一個行業很容易，但真正(zheng)管理好企(qi)業很難。尤(you)其是傳統行業，比如餐(can)(can)廳。”董思陽(yang)現在已(yi)經(jing)放(fang)棄了(le)餐(can)(can)廳的(de)管理，另聘職業經(jing)理人管理。起初兩家餐(can)(can)廳賠(pei)了(le)不少錢(qian)，現在也只是收支平衡(heng)。幸好“餐(can)(can)廳的(de)目的(de)是推廣理念，不虧(kui)錢(qian)就好，盈利(li)可(ke)以由產業鏈(lian)的(de)其它部分完成。”

　　80后(hou)創(chuang)業新銳已經與創(chuang)業之初(chu)有了(le)不少變化(hua)。曾因愛好夜以繼日(ri)編程的戴(dai)志康(kang)創(chuang)立康(kang)盛創(chuang)想（Discuz!）后(hou)，每天依舊工(gong)作12小時(shi)卻“五六年沒有寫過程序了(le)”；曾因分享精神高(gao)喊堅決不在(zai)網站中加廣告(gao)的VeryCD創(chuang)始人黃一(yi)孟，已經悄然把規則改為“在(zai)為網友服(fu)務前提(ti)下，不排斥任何形式的商(shang)業合作”。

　　有人(ren)(ren)這(zhe)樣描述這(zhe)些(xie)80后創業者(zhe)：他(ta)(ta)們(men)創業大(da)多源于(yu)沖動，沖勁使他(ta)(ta)們(men)抓住商機卻疏(shu)于(yu)管(guan)理(li)；他(ta)(ta)們(men)謙虛、民主卻時常因此讓(rang)強勢領導力大(da)打(da)折扣。在商業領域，他(ta)(ta)們(men)依舊是新人(ren)(ren)。剝除(chu)了新銳(rui)們(men)的(de)80后身份后，他(ta)(ta)們(men)的(de)企業不會這(zhe)么早(zao)受到關注。大(da)多數人(ren)(ren)都(dou)是因為知道李想才知道泡泡網，Discuz! 雖前途光明實際距離(li)騰訊、百度(du)等還遙不可及。

　　遠東(dong)控股集(ji)團(tuan)董事長蔣錫培(博(bo)客)這樣忠告80后創業(ye)者：“他們吃(chi)苦耐(nai)勞(lao)、不(bu)缺(que)、不(bu)缺(que)夢想，可能(neng)(neng)他們更需要(yao)實踐(jian)經驗、戰略目(mu)標和(he)制度的安排、團(tuan)隊(dui)建(jian)設和(he)駕馭全局的能(neng)(neng)力(li)、扎實的行動(dong)能(neng)(neng)力(li)，要(yao)能(neng)(neng)夠很好地把握自己。”

　　成長

　　“不能因為別人(ren)說你牛(niu)，你就非要牛(niu)給(gei)人(ren)家看。”戴志康現在說。

　　兩(liang)年前(qian)，他(ta)接受本刊采訪時(shi)卻這(zhe)樣大放(fang)豪言：“不(bu)花小錢，出手就買大件。決斷了(le)就不(bu)去改變，犯錯了(le)也不(bu)后悔(hui)。” 他(ta)的態(tai)度與以前(qian)已經有微妙的變化。顯然，戴(dai)志康長大了(le)。

　　Discuz!進入視頻領域(yu)曾讓戴志康焦頭爛額，帶寬和存(cun)儲燒錢(qian)太快，內容甄別(bie)太復雜，“每天(tian)凈忙(mang)活這個了(le)。”不過(guo)選(xuan)擇(ze)放棄(qi)，戴及其團(tuan)隊依然下了(le)很大的決心：“學會做(zuo)減(jian)法更(geng)是藝術，選(xuan)擇(ze)不做(zuo)什(shen)么往往比選(xuan)擇(ze)做(zuo)什(shen)么更(geng)難。”

　　現在Discuz!僅(jin)專注BBS的(de)業務。再多人叫(jiao)好(hao)，背離公(gong)司本身價值(zhi)與(yu)(yu)原則的(de)決策他(ta)堅(jian)決不做。這(zhe)不是(shi)他(ta)僅(jin)有的(de)收獲(huo)，幾經沉浮的(de)他(ta)已(yi)經擁有了(le)與(yu)(yu)年齡不相符的(de)成熟與(yu)(yu)冷靜(jing)。

　　對(dui)于成(cheng)功，戴志康現在擁有(you)了更宏大的(de)愿景(jing)：幫助人(ren)們創造價值(zhi)，同時構造出一個商業生態系統。但他很少去(qu)想(xiang)(xiang)像(xiang)公司未來的(de)細節。“想(xiang)(xiang)這(zhe)些事情(qing)很累(lei)。”戴志康說，“還是先(xian)(xian)做好當下的(de)事情(qing)吧！就像(xiang)馬拉松，腳下的(de)路更重要，先(xian)(xian)別(bie)去(qu)想(xiang)(xiang)那遙遠的(de)終點。”

　　被外(wai)界視作“失意”甚至“失敗”的高燃認(ren)為：“一(yi)個(ge)(ge)人(ren)最重(zhong)要的不是(shi)舞臺上的表演(yan)，而(er)是(shi)謝幕(mu)時(shi)留(liu)下(xia)的那(nei)個(ge)(ge)優雅背影。”曾(ceng)經非(fei)常高調的他已(yi)經一(yi)年(nian)多(duo)沒(mei)有在(zai)媒體(ti)露面(mian)。“我是(shi)一(yi)個(ge)(ge)善于擁抱變化的人(ren)，許多(duo)成長都在(zai)這(zhe)一(yi)過程(cheng)中獲得，對商(shang)業與(yu)創業增添了(le)多(duo)少(shao)感悟只有自己最清楚(chu)。”

　　“創立MySee時(shi)我(wo)肯定沒有現在理(li)(li)性。當時(shi)只要(yao)認定一件事情有將來(lai)，即(ji)便沒有錢(qian)(qian)，我(wo)也會(hui)為此創造機會(hui)。現在，我(wo)對(dui)每(mei)個項目都(dou)要(yao)詳盡規劃，怎么開始(shi)、怎么發展、怎么結束，需(xu)要(yao)多少錢(qian)(qian)、需(xu)要(yao)哪些人(ren)。”高(gao)說，“如果(guo)能(neng)重來(lai)，我(wo)會(hui)更(geng)慎重地(di)尋找(zhao)投(tou)資人(ren)，會(hui)更(geng)妥(tuo)善地(di)處(chu)理(li)(li)和(he)投(tou)資人(ren)的關(guan)系。更(geng)重要(yao)的是，我(wo)對(dui)公司未來(lai)的方向更(geng)有把握。”他(ta)依舊繼(ji)續他(ta)的商(shang)業(ye)旅(lv)程。除了運營他(ta)創立的狗(gou)仔網，還開始(shi)了投(tou)資生涯。顯然，高(gao)燃(ran)沒有對(dui)商(shang)業(ye)失去信(xin)心。因為“商(shang)業(ye)才是這個社(she)會(hui)的動(dong)力”。

　　董思陽(yang)把(ba)喜客多餐廳(ting)交給職業經理人管(guan)理時，“我更了解自(zi)(zi)己了，清楚自(zi)(zi)己的(de)優勢和劣勢。”投資時，這些收獲為她(ta)提供(gong)了考(kao)察項目的(de)新角度。

　　林德，北(bei)京博聯互動傳媒有限公(gong)司CEO，2007年7月15日創立的(de)(de)三人(ren)(ren)行俱樂部在(zai)三個月內(nei)會員就(jiu)發展到500人(ren)(ren)。面對曾經遭(zao)受的(de)(de)質(zhi)疑，他反(fan)問：“為什么(me)要太在(zai)意別人(ren)(ren)的(de)(de)質(zhi)疑？太過關注身(shen)邊的(de)(de)人(ren)(ren)給你的(de)(de)很多(duo)東(dong)西絕對能夠影響到自(zi)己(ji)的(de)(de)思考。這是建(jian)立在(zai)對自(zi)己(ji)很了解、很清楚的(de)(de)基礎上，這不是任性。”

　　泡泡網的李想(xiang)這兩年的收獲是開始(shi)注重(zhong)強調企業發(fa)展(zhan)的按部就(jiu)班、依靠自身積累(lei)發(fa)展(zhan)壯大，同時嚴格控(kong)制(zhi)成本(ben)，“COO算(suan)(suan)完了，我再算(suan)(suan)”。

　　“痛苦總(zong)是讓我們成長，越(yue)是痛苦的經(jing)歷(li)，收獲越(yue)多。”董思陽說。

　　你要(yao)跟進(jin)創業嗎？

　　在80后(hou)新銳們的(de)(de)鼓舞下(xia)，大量同(tong)齡人被鼓舞著爭(zheng)先(xian)恐(kong)后(hou)地擠進商業大門，卻發(fa)現(xian)門后(hou)并非(fei)想像般美好(hao)。創業并非(fei)一列(lie)通往春(chun)天的(de)(de)列(lie)車(che)，只要搭乘就會奔向(xiang)美好(hao)明天。創業者中的(de)(de)成功者始(shi)終是(shi)少數(shu)人。

　　“中國的創(chuang)業環境給(gei)年輕人(ren)帶來障(zhang)礙和困(kun)擾，使得(de)青春(chun)創(chuang)業者非常單薄。”高燃曾如是(shi)感慨。這(zhe)是(shi)個(ge)殘酷的現實。2003年到2005年，互(hu)聯(lian)網的天空(kong)上(shang)盤旋著大量(liang)等待投(tou)資(zi)的熱(re)錢(qian)。現在，資(zi)本對互(hu)聯(lian)網“看(kan)也不看(kan)一眼”。

　　“現(xian)在(zai)，一大批(pi)人覺得創(chuang)(chuang)業(ye)火(huo)爆(bao)就千軍萬(wan)馬地走上(shang)這座獨木橋(qiao)。大部(bu)分人只知道(dao)要(yao)創(chuang)(chuang)業(ye)，甚至不知道(dao)自(zi)己在(zai)做(zuo)什么。冥思(si)苦想后(hou)(hou)得出某個破(po)點(dian)子(zi)，就自(zi)以為得到了商業(ye)機(ji)會。就算前面是糞(fen)坑(keng)，他(ta)肯定也要(yao)跳(tiao)下(xia)去。這樣的(de)80后(hou)(hou)創(chuang)(chuang)業(ye)者至少占到90%。”戴志康對大量跟進的(de)80后(hou)(hou)創(chuang)(chuang)業(ye)者的(de)評價絲毫不留情(qing)面。

　　極具拼(pin)搏者色彩的高燃從來沒有在任何情況下鼓(gu)勵80后創業(ye)：“他們（80后創業(ye)者）很多是(shi)不理性的，缺少經驗和與人(ren)打交(jiao)道的能力，不知(zhi)道如何去(qu)整合資(zi)源。能真正成功的人(ren)太(tai)少了。”

　　“他(ta)們太(tai)注(zhu)重結(jie)果。”藍山中國(guo)唐(tang)越曾這(zhe)樣歸納。很少偉(wei)大(da)公司(si)的(de)(de)創(chuang)(chuang)始人在開始創(chuang)(chuang)業時(shi)(shi)就想到自(zi)己要(yao)創(chuang)(chuang)立一(yi)家偉(wei)大(da)的(de)(de)公司(si)。或許(xu)，太(tai)多神奇快速的(de)(de)創(chuang)(chuang)富故事(shi)而催(cui)生出的(de)(de)急功近(jin)利心態，才是這(zhe)一(yi)代青年創(chuang)(chuang)業者最危險(xian)的(de)(de)“心魔”。“過多關(guan)注(zhu)小概率事(shi)件，并相信自(zi)己將成(cheng)為(wei)那個(ge)小概率的(de)(de)受益者，是這(zhe)個(ge)創(chuang)(chuang)業時(shi)(shi)代的(de)(de)典(dian)型體現。”融信投資管理有限公司(si)副(fu)總裁吳舸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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